“既然都不可能,也许还是宗门从宗外进货的吧?”花茹芸沉思道。
“不,绝不可能!我再也不相信宗门这些鬼话了!”许枫狠狠说道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宗门早就和无忧峰勾结在一起,上次我们稍加分析,就能从我们分析的那些情况中判断出这一点!其实我们早就该猜到,宗门这样说的目的,无非就是想保护无忧峰!”许枫大声道。
“保护无忧峰?有道理!”花茹芸眼睛一亮。
许枫哼道:“正是如此!无忧峰只有找宗门做靠山,才敢把生意做大,宗门也必须依靠无忧峰的产品来赚钱,他们就是这样郎情妾意地勾搭起来的…”
众人听得震惊无比,如果真相真的和许枫所判断的一样,那么金钱峰所面临的形势就太险恶了!
因为,论功法实力当然比不过宗门,论财力也比不过宗门和无忧峰,论产品又没有哪一样产品能够与无忧峰现有的产品相抗衡,现在这么大一个摊子,没有好的产品,就相当于一个巨大的包袱,每天都在大量耗钱。
“也许…也许现在有了灵帽,那些修士也会出去猎兽了吧?这样我们的收入就有保障了!”水纯纯一旁轻声说道。
“哼,你真是太幼稚!就算修士们敢出去猎兽,他们手头钱多了,会买谁的符箓?买谁的酒?买谁的灵帽?”许枫大吼道。
“这…”众人不禁呆住。
“许兄,别太激动,坐下来慢慢谈吧,天无绝人之路,我们好好想想,金钱峰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就消失了!”花茹芸叹道。
“唉,你们先在这里聊吧,我的心太乱…太乱,我要好好静一静,先出去走走!”许枫长叹一声,转身而出,门在他后边“砰”的一声关上,微微震动。
想到金钱峰现在面临的局势,许枫哪里还坐得住,此时心乱如麻,从楼上走到一楼大堂,正想往外而去,忽然听到旁边有人说道:“王兄,听说无棋子师叔昨天留下一个棋局待破,不知道是不是真的?”
另一人道:“叶兄,我也是刚刚听人说了,正想过来试试呢!”
两人匆匆走进大堂后面。
“无棋子师叔昨天留下一个棋局?!”
许枫一怔,他认识这两人,一个叫王天南,一个叫叶诚旺,都是战队的成员,弈棋道高手,听他们一说,心中顿时被勾起了兴趣,信步往内堂走去。
内堂极大,称为“讲仙台”,是清元仙台传经授道的主要场所,象无琴子、无棋子、无书子和无画子等二代师叔是这里的常客,经常会被邀请来做做嘉宾,开开讲堂什么的。
当然,在讲仙台开讲堂也不是经常的事,需要一段时间的筹备才行,不仅需要嘉宾有时间,还要付给嘉宾极高的费用,而且要大肆宣传,吸引来客。
这些嘉宾开完讲堂,偶尔也会留下一两个棋谱、琴谱、书画什么的让人破解,就当作是彩头了。
清元仙台开讲堂是要收费的,开完后再利用这些彩头,还能大赚一笔,因为这些题目经常能吸引到许多人来参与,人气旺了,收入自然也就水涨船高。
今天清元仙台的幕后老板无丹子心情颇佳,因为无棋子昨天开完讲堂后留下的题目极为有趣,吸引了许多人来破解,而且,刚好宗门又在这一天推出灵帽这个产品,引来巨大的人气,使得这里的收入飚涨,根本就停不下来。
许枫走进内堂,一下子就被这里巨大的人气震惊了,只见当中一面巨大的光幕,光幕上显示着近一百个棋盘,每个棋盘对应着讲仙台中的一个对局,每个对局都有人在对弈,挑战者是客户,应战者是无棋峰的几个弟子。
刚才遇到的王天南和叶诚旺也在其中挑战。
而那几名无棋峰弟子显然棋艺极高,而且对这个棋谱题目熟稔于心,只要不出失误,挑战者基本没有可能战胜他们。
当然,如果能战胜他们,那就可以得到极高的奖赏了!
今晚的奖赏由无丹峰来给,是一瓶上品塑脉丹,价值不菲,对塑脉修士的修炼帮助极大。
很多人都是冲着这一瓶上品塑脉丹来破局的。
许枫一眼看到无棋峰的大弟子蔡盛也在其中,就知道这些挑战者今天获胜的可能性极小,因为蔡盛可以说是清元门三代弟子中棋力最高之人,据说不少二代师叔也败在他的手下,更不用说这些三、四代的弟子了。
眼光扫到光幕上显示的棋局题目,顿时被镇住!
“一夜白发谱?”
能够让人一夜白发的棋谱,不是极难,也是很难了。想想自己今天已经够烦的,如果再来个一夜白发,恐怕明天就爬不起来了。
于是,他本着看热闹的心态,在场边找了个位置坐下来观看。
只见场中的挑战者个个屏气凝思,抓头挠耳,而应战的几名弟子则悠闲无比地在场中走来走去,随手落下一子,就让对方脸色大变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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